河源第一批街舞舞者今何在?
2012 年6 月,龔敏斌幾人在深圳參加國際比賽。資料圖片
在市區(qū)凱東巷的巷子口就聽到律動感十足的音樂,“咚…咚咚…”,循著音樂走進巷子,在一間不大的舞室里,幾個打扮嘻哈的男孩兒,他們的身體正像機器人般舞動,伴著音樂韻律動感十足。
這間舞蹈室剛成立不久,但這群舞者卻是河源第一批街舞舞者,他們與河源的街舞共成長。
迷戀與狂熱
街舞傳入河源約有10 年時間,最開始多在學校傳播。那時的高中生就是河源的第一批街舞舞者,今年已近而立的張輝便是其中一個。當年他瘋狂地迷戀街舞,有一次深夜兩點多鐘,突然想到一個舞蹈動作,于是他就踩著單車去到文化廣場去練習這個動作。而劉永毅則是看到電視上的街舞而愛上了它,當時河源沒有教街舞的地方,他四處打聽,通過各種渠道了解到有個街舞老師,盡管一周上5 節(jié)課就要50 元錢,但他還是把自己的零用錢攢下來交學費。
龔敏斌是這間街舞工作室的負責人之一,說起與街舞結(jié)緣,他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,他是看見學長當時一個帥氣的“六步”,就被深深打動了,決定要學習這種舞蹈。農(nóng)村來的龔敏斌沒錢交學費,所以每次等學校街舞團練舞時,他都在旁邊偷偷地學,后來團長見他很熱愛街舞,破例讓他入團。一學期下來,那些交錢學舞的學生都走了,只有他還一直堅持。
因為街舞,幾個人走到了一起,也因為對街舞的愛,讓他們始終想為街舞做點事。
徘徊與掙扎
畢竟以街舞當“飯碗”,并不容易,不僅是來自于父母長輩的阻撓,就連自己這一關都很難過得了。劉永毅畢業(yè)后進了一家工廠開叉車,工廠離市區(qū)很遠,為了能練舞,他每天上完班都騎著單車到市區(qū)練舞。
為讓自己的舞技有所提高,上班一個月后,劉永毅決定去上海學舞,那里有更加優(yōu)秀的舞者和文化氛圍。來到上海,劉永毅過得很艱苦,除了上課外,剩下的時間都是在上班和練習。龔敏斌當年也去了上海學舞。他告訴記者,當初自己選擇走這條路父母也很擔憂,做決定時掙扎徘徊了好久,一邊是自己內(nèi)心的呼喚,一邊是父母的期翼,自己夾在中間很難抉擇。
后來,兩人考進了caster 的舞團。Caster 是國內(nèi)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街舞團體。在那里,他們不僅學到了舞技,而且也學到了街舞文化,學到了把這種文化作為一種產(chǎn)業(yè)來發(fā)展的思路。
探索與出路
源,他和劉永毅組織了5 個人參加caster舉辦的面向國際的街舞比賽,在百余支隊伍近3000 人中的比賽中他們進入16強,在16進8的中外對戰(zhàn)中敗給北京隊和美國隊,而劉永毅個人進入8 強。在廣東的各大街舞賽事,他們每次都進入前三。河源每年舉行的街舞大賽,冠軍幾乎盡收囊中。
龔敏斌回河源后,決定開一間工作室,要把理想當作謀生活的“飯碗”。他們借鑒caster 成功的經(jīng)營模式,工作室不僅做街舞培訓,還有演員經(jīng)紀、活動策劃和商業(yè)演出!霸诒狈剑治栉幕研纬梢(guī)模經(jīng)營,在南方來說還不算主流。”龔敏斌說,雖然看好未來河源的街舞文化發(fā)展前景,但對后來者要從事這一行,他并不贊成。“這條路很辛苦,我會勸他們不要走,因為要承受很大的壓力,父母長輩和自己給自己的壓力都會讓你掙扎和痛苦。而且舞者始終是站在后面的人,就算我們曾經(jīng)在明星的演唱會上做過 dancer,也和明星拍過廣告,但誰會看見我們呢?”
未來街舞文化的運營商業(yè)化是趨勢,但這條路要走多久,誰也不知道。像劉永毅、龔敏斌一樣的街舞愛好者還有很多,今后怎樣發(fā)展還是個需要解決的問題。龔敏斌、劉永毅們街舞文化經(jīng)營模式只是河源街舞文化發(fā)展的一個投射,成功與否還需時間驗證。
見習記者 楊建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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